我无法忘记那天所目睹的场景,它像是一场梦,埋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。 我离开了球场,怀里夹着一个篮球,篮球是土黄色的,上头刻着一道血痕。血是我自己的。 那一天的记忆太清晰,我至此坠入进一场残酷的梦里。我视之为梦以自我保护,不愿承认那是现实。
我的母亲阿英是个有点傻傻的女人。父亲在我才三岁时就抛弃了我们母子,另寻新欢去了。等我长大后,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是什么回事,可母亲居然还一直以为父亲还会回来的呢。不过话又说回来,母亲虽傻,却有一副迷人 ...
从我很小开始,妈妈给我的印象就是,她的腿永远都会套着一层袜子,黑色的,灰色的,还有透明的不透明的,慢慢长大了才知道那个东西叫丝袜。一开始只是觉得好看,随着年龄的增长,发现自己对丝袜有了一些别的想法,比如摸起来是什么感觉,每次想到这种事,裤裆的小小轩就开始抬头了。
榆树湾没有榆树,一棵也没有! 这是个小村子,村子外面有一条河,河不大,但也不小,有二十多米宽,村里人把它称着“江”,本来河边曾经有过一排排的榆树,但在大跃进的时候全部砍来炼钢铁了,现在还留下几个树桩立 ...
搬到新家后隔没几天,突然接到以前在学校死党阿泰的电话,说要来附近出差几天,顺便来拜访老朋友,我也很热心的提议让他在家里借住几天,于是隔天在下班后我便开着车到火车站把阿泰接回家。一进门,就闻到阿美煮了 ...
“老公……老公,你回来了是不是?帮我把新买的肥皂拿进来,我刚才放水的时候忘记拿了……” 今天厂里发工资放假早,付建涛拿着工资就乐呵呵地回宿舍了,到了宿舍发现门没锁,又看着鞋架上摆着一双小巧的帆布鞋,又 ...